分外雪白;脚上没有穿袜子,娇小的脚掌,十个脚趾头圆润可爱!
君陌归有些痛恨自己的观察力,扫了一眼便能看到这么多!
他慌忙将目光撇开,白皙的脸上有可疑的红,轻斥道:“聂韶,你把被子盖好,把你衣裳穿好!”
聂韶音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只觉得古代男人纯情得可怕!
不过想想也能理解,别家男人未必能这么纯情,尤其是皇家的。
身体发育好了开始,就会安排晓事儿人伺候床笫,二十好几娃娃都可能好几岁了!
可是眼前这位逸王,十岁出头就开始被药物损伤不举,估计还没得机会碰过女人,纯情也很正常吧!
“你过来,坐这儿。”见他距离自己有点远,没办法诊脉,她指了指床沿,招呼他过来坐。
君陌归迟疑:“如此不好......”
聂韶音不耐烦了,干脆坐了起来,直接一把将他的手给拉住,使了点劲儿把他拉过来,语气也重了一些:“我是个伤患你就不能照顾我一下么?快坐下!”
肌肤相碰,除了觉得君陌归的皮肤手感太好之外,聂韶音倒是没有别的什么。
然,君陌归却像是触了电一般,迅速将手收了回去。
聂韶音:“......你不把手给我,怎么给你诊脉?”
她是洪水猛兽么?
君陌归没有多想,只以为她确实是要给自己诊脉看看病情的,便将一旁的圆凳搬过来,在床边坐下,这才将手腕送过去。
没有坐她的床。
聂韶音再次无语:“......”
这男人还挺君子的!
她面带狐疑,将手探上了君陌归的腕间,片刻后,拧着眉头道:“我给你开的药没有什么问题呀!之前的毒已经消了。”
君陌归愣住,凤眸中带着一点不解:“本王没说有问题。”
聂韶音松开他的手,又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道:“也没发烧!”
“本王何时说过自己发烧了?”君陌归又是一愣。
聂韶音脱口而出:“那我怎么觉得你脑子被驴踢了?不然怎么今天的态度怎么......这样奇怪呢?”
君陌归:“......”
他幽幽地看着她,道:“确实被驴踢了,你也不知道下脚轻点儿!”
聂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