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往下扔去,令牌砸在了石棺之上,但一下就弹开了。
我心说这东西果然不管用,老吴叔太不厚道,居然给我这种东西。
离水面还有几米的距离,可这时石棺已经追到我们的脚下,而后根生的那双手已经从石棺里伸了出来,要抓我们的脚。
吴磊双脚猛地一蹬,两只手使劲儿一划来了个鲤鱼入海,身子一下子在水中倒了过来。
随后他便用棺材钉刺根生的双手,那两只手立刻就缩回了石棺里,我则是一拉吴磊的脚,猛蹬了几下水,出了水面。
“老吴叔,石棺。”
先朝老吴叔喊了一声,我把那双绣花鞋扔到了船上,然后用手抓住穿帮猛地一窜便上了船。
吴磊的动作不比我慢,他也上来了,而老吴叔则是用烟袋锅子敲着船帮,把烟灰都洒到了河面上,随即又从随身的包里抓了一把杨树叶子扔进了河中。
“走。”
对我说了一句,老吴叔从吴磊的手中拿过淬金棺材钉,死死的盯着河面。
我急忙撑船,这时那石棺在离小船十来米的地方露出了头,然后棺材盖儿被一双手举起,根生的脑袋伸了出来。
他恶狠狠的盯着我们几个,老吴叔则是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棺材钉。
根生把棺材盖儿给放下了,石棺沉入了水中,我担心石棺会把我们的船拱翻,所以我将船撑的飞快,而且走的还是S型。
没有回我们村子那,我挑了个最近的地方靠岸,等双脚踩到了土地我才长出了口气,心说总算是安全了。
“老吴叔,我在水下只找到了这东西。”
将绣花鞋递给老吴叔,老吴叔看了一会儿,说道:“这双鞋子恐怕跟喜服是一套的,拿回去用锅底灰擦一下,然后用柳枝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