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到底是谁疯了？

沈乐山见此，心中越发的沉了。

他握着林芳雅胳膊的手，不自觉的用力。

“妈，告诉我，您当初到底都做了什么？”

林芳雅不敢看他的目光，只攥紧了手中的桃木剑，“别找我，和我无关，不是我。”

“妈！难道您想让我和我姐像是我姑姑还有大......沈清梦母亲一样，也都以各种莫名的原因在世上消失掉吗？”

沈乐山迫切的想要知道当年都发生了什么，他有预感，这必定是一桩极为惊人的隐藏内情。

沈清梦之所以回来，也是为了此事。

找东西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为了楚宁和沈秋月的相继而亡。

他要知道里面隐藏的东西。

虽然他不知道他能作什么，但是他觉得他有知情权。

“不，不会的，怎么会呢。你和你姐与楚宁的女儿不同，你们是你奶奶翘首以盼的孩子，是在她的期待下出生的孩子。她疼你们还来不及，不可能会伤害到你们的。”

沈乐山的话，林芳雅并未相信，还给出了自己的理由。

她越是这么说，沈乐山一颗心更是直直的往下落，跌入不知道底的深渊里。

“是吗？疼爱我们都来不及吗？”沈乐山语气中带着几许嘲讽，“既然那么疼我们，那什么我姐会割腕？为什么现在回来要赶我姐出去？”

“你姐怎么样了？到底怎么样了？我要见她！”林芳雅听到沈乐水，立马又提出要见女儿。

“好，我带您去见，但是现在她在睡觉，您去了后不要吵醒她。咱们见一面，就退出来。”

沈乐山知道，如果不让林芳雅亲眼见到沈乐水如今成了什么样子，她怕是永远都不会吐口过去的事情。

林芳雅赶紧点头，“好，我保证安静点。再不让我看到她，我都要疯了。这一颗心吊在半空，哪里能安心。”

“我姐都这么大了，您一日见不到她，心中就如此挂着念着。您说当年楚宁林临去世前，对着她才生下的孩子，又该有多少不舍和牵挂？”

沈乐山语气中，带着几许感叹，目光紧紧放在林芳雅的脸上。

在他的注视下，林芳雅的脸色极为不自然，转开了头，“那是她的命，是她没有儿女缘。”

到了这时，林芳雅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沈乐山止不住的心凉。

他忍住了满腔想要说的话，转身往外走，“走吧，我带您去看我姐。”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门，很快进了沈乐水的房间里。

当林芳雅看到脸色苍白到没有一丝血色的女儿，在那里静静的闭眼睡着时，当即泪水夺眶而出。

她用手死死捂住嘴，尽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女儿床前，手哆嗦着抚上女儿腕间的纱布，上面隐隐透出的红色，深深刺痛了她的眼和她的心。

“乐水......”她无声的恸哭，额头轻轻贴在女儿掌心，痛苦之色不加掩饰。

“现在奶奶就在楼下坐着，等着立刻赶我姐出去。”林芳雅身子一抖，眼泪落得更急了。

沈乐山仿若未见，又继续道：“我姐就这个状态被赶出去的话，便是不死也落不到好去。”

说着，他重重的叹了一声，“这大概可能是报应吧，您犯下的错造下的孽，由我和我姐来承担。等到我姐被赶出去了，如果我还做不到听奶奶话的话，可能也距离被毁掉不远了。”

“现在我真感觉大姐......沈清梦说的很有道理，世间有因果，您当年种下的因，时至今日让我和我姐成为了果。也算得上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吧。”

“不，不不不。”林芳雅连连摇着头，凄声道：“不管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和你们无关。无论什么因果也不该落到你们头上去。”

“但事实是，自从沈清梦回来的前后开始，沈家已然开始无安宁。”沈乐山特意咬了一下‘前’

字。

他是想要套出林芳雅的话，不是想要林芳雅去怀疑沈清梦什么。

他们已然够对不起沈清梦了，哪里还有资格去怀疑仇视沈清梦？

林芳雅神色苍白，“那也不代表是因为当年的事情！”

“那沈清梦看到的魂灵如何解释？您为什么这么害怕？那个魂灵是我姑姑？还是楚宁？”

“您那么的害怕，是不是因为魂灵入了您的梦？还是她故意让您看到她，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