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巨滑的感觉。
“阿谨,爷爷还是最疼你的,跟我回去认个错,咱们还是一家人。”严建军开始打温情牌了。
严谨轻轻摇头:“我没错,怎么认?”
“你已经走火入魔了。难道严家在你眼里个个都是居心叵测的人?”
严谨哧的笑了:“爸,你也不是外界传的那么不堪嘛。竟然还会这种套话。我几时说过严家都是居心叵测的人?你不要把全部严家人拖下水吧?”
严建军瞪着他。
“外界传你妻管严,而且商业上全无建树,就指着爷爷的庇护,才能坐稳dh集团总裁的位置。若不是爷爷想制衡权力,估计你早就被精明厉害的伯父给算计到回家怡养天年了。”严谨没说一个脏字,但句句戳肺管子。
严建军那张脸哟,涨成难看的猪肝色,霍然起身,指着他:“你,你这浑小子,胡说八道……”
“不好意思,这不是我的原话。是外界对你私下的议论。爸,你不会没听过吧?也对,你的秘书助理司机什么的,肯定不会把这种话传到你耳朵去。”
严建军想揍他了。
严谨平静看着他,淡定:“爸,如果这是我最后一次有机会尊称你,那么我提一个建议。请一碗水端平。”
“什么意思?”温悦儿是个好捧哏。
严谨只盯着严建军:“当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时,请你也跟以前一样睁只眼闭只眼。我,毕竟,还是你亲生儿子。”
严建军倒吸冷气,不为所动,只厉声斥问:“所以小诙的车祸是不是跟你有关?”
严谨早就学精了,不上他的当,笑眯眯:“不是。怎么,你认为他遭受车祸跟我关?因为我在还击?奇怪了,我为什么要挑他还击呢?这逻辑上说不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