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顽童似的哈哈大笑:“我没说错吧。哎呀,这个事呀,别人不知道,我清楚得很。”
温悦儿试探:“王大爷,您跟陶城那位远亲,有来往?”
“这是当然的,不止是逢年过节,就是平常,咱们两家也走动很多。”
“现在呢?”
“现在……唉,别提了。”
温悦儿马上打铁趁热:“现在怎么啦?他家出事啦?”
“嗯。”老王敛起笑意,沉重表情:“投资失利,被骗了,又打了几年的官司,最近是越来越不好过了。”
温悦儿吃惊:“破产了?他不是很早富起来的那一批人吗?”
“没错,小王呀,脑子灵活,眼光也准,早些年是做什么赚什么。一直顺风顺水的,没诚想……”老王没说下去,只是深深叹气。
石叔轻咳一声,示意温悦儿不要跑题。
“王大爷,那个孩子的事……”
“哦,那孩子是抱养的,我知道。”老王自己端杯喝口茶:“他两口子早年生不出,跑了多少家医院,北京上海大医院都去看过了,没戏。后来去了趟汉江市,隔了一个多月抱回个白白胖胖的儿子回来,他们对外说是被个老中医看好的,其实是小军媳妇为他们想办法。”
“嗯。”温悦儿平静点头:“我家袁姐也是这么说的。”
老王就反问:“你们找他做什么?是不是孩子的亲生父母晓得了?找上门要儿子了?”
温悦儿义正言辞的否认:“不是。”
老王还松口气:“不是也好。”
“王大爷,这话是啥意思呀?”
老王欲言又止的摇头叹气:“那孩子呀……唉!怎么说呢,算是养废了。”
“哈?”温悦儿仨人同时惊呼。
石叔马上:“大爷,你说具体点。我们就是替小袁来做个回访调查的。”
这话有漏洞,不过王大爷暂时没觉察出来。
老人家上了岁数,老伴没在身边,小辈没共同语言,同龄人渐逝,常年内心孤单冷清。有客人上门唠磕,正中他意,便打开话匣子似的滔滔不绝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