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倒在某胡同的角落,汗珠大颗大颗的淌,张着嘴吐着舌头喘气,跟条丧家犬似的,完全没形象可言。
夜色渐深,胡同不时有人经过。
温悦儿手背胡乱抹汗,渐渐气息平稳。
电话滴的响了下,是苗一秀的信息,问:在哪?
温悦儿瞧瞧四周,不认得是什么地方,慌不择路瞎跑,她迷路了。
如实发条短信过去:迷路了。石叔顺利吗?
很快,电话响起,是石叔的声音,挺平静的:“我这边一切顺利,正往后撤过来接你。”
“好的。不过我不知道这是哪?等我问问看哈。”
温悦儿举着电话抓到一个行人问路。
行人还是很热情的,告诉她这是某某胡同,离主马路并不太远。
道了谢,温悦儿往主马路去,大约十分钟就看到商务车停靠路边。
“悦儿姐,你你还好吧?”苗一秀被她吓一跳。
“还行吧,怎么啦?”
“你的脸脸色白的吓吓人。”
温悦儿上车就瘫倒座位上,有气无力:“为了不被他们抓到,我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现在精神还没恢复过来呢?”
“那你好好休休息。”
“嗯。”温悦儿都没精力问石叔安装的窃听器的过程。
还是石叔主动提到:“后门的安保力量比较弱,我顺利到达停车场,差点遇到巡逻的保安,好在躲得快。等他们过后,我马上锁定红色的跑车。幸好,红色的豪车不多,很快找准目标,将窃听器就装在中控盘底下。”
“后门没人吗?”温悦儿好奇问。
“有。有几个厨房帮佣的女人在聊天,我直接走过去的。她们看到我了,但没多管闲事多问一句。”
温悦儿大为惊讶:“这么顺利?”
“对,就是这么顺利。”
苗一秀纳闷了:“那些帮帮佣的阿姨,她她们不多嘴多舌啦?”
石叔很懂行似的解释:“在这种高档的会所上班的人,一般谨记不该问的别问,不该看的别看。少说多做保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