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她来月汀湾那天开始,霍忱说不让她进书房和卧室,她就真的一次都没有进来过。
但她这会没有心思观赏,把人扶到chuáng上,骆殊连连喘了好几口气,实在太累了。
她正分神的时候,一只手将她用力一扯,骆殊整个人都跌落在了霍忱的怀里。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块,骆殊一抬头,就撞上他的目光,近得她都能数清楚他眼底的每一根睫毛。
“忱哥,你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