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哥……”骆殊眼巴巴地看着他。
霍忱的表情终于松懈,骆殊知道自己的撒娇起作用了,解释道:“昨天的事情是个意外,我只是个室友一起出去聚聚,谁想到会遇到那个莫名其妙的人。”
霍忱早就已经在她醒来之前就把事情调查得清清楚楚,虽然知道她没有犯错,可霍忱还是生气。
这么大一个人,还不会保护自己。
霍忱更气的是,骆殊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
“忱哥,我不疼了,一点都不疼。”生病了的骆殊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