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分开了,回到了训练场之后,曾文还在琢磨着,这两个妹子是什么单位的,居然如此出色?只知道一个是外省的,一个是本省的,至于做什么的,暂时不知道,不过迟早都是会知道的。
按照以往的的经验,越漂亮的妹子,越是在各种环节上拖拖拉拉,屁事特多,好像连来月经的时间都会比其他多几天似的……
不过也好,这么勤快的妹子,应该也不会笨到哪里去,早点考出去,还省油省钱……
就在这个时候,他看见了一个熟人往他的车子这边走了过来。
面容憔悴,佝偻着腰,走起路来有些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其实年纪不大,也就四十几岁,只不过最近扭到了腰,这才走得那么艰难。
“师傅,”
“你怎么来了?”
是的,是曾文的师傅邓德立。
师傅之称,是酒桌上的称呼罢了。
邓德立没说话,从裤兜里掏出了一个信封,正好丢到了驾驶室里的曾文大腿上。
“先还你一半,下个月再还你一半。”
还钱啊,师傅欠徒弟的钱,他是来还钱的。
“哎,”
“师傅,我又没催你,你不用急着还,等手头宽裕了再还我就是。”曾文把信封捡了起来,塞回给了邓德立。
“我有呢,就是给自己预留了一些,才没有一次性还你。”
邓德立总算笑了。
“你先拿着,回头要是紧了,再找你要。”他拍了拍曾文的肩膀。
“中午过来老朱那儿喝酒啊,我已经买了菜,大概一点钟就可以吃了。”
他交代了一声就走了,蹒跚着双腿,再次艰难前行,看起来真的像个苍老的老人……
在曾文眼里,他是一个和达叔一样累的人……
“哎,师傅。”
“你的腰没事吧?”
邓德立没有回头,只是抬起右手摆了摆。
“没事,”
“很快就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