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又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顾鑫道:
“其实,要不是那个旁边牢房的女人突然出来大喊大叫把别处的侍卫引来,我们早就把太后给处理掉了……”
“那个女人?”魏大似乎想起了什么,“是不是瘦瘦的,眼睛又很大?”
“您怎么知道?”杀手头目呆了一呆。
魏大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和顾鑫对视了一眼:
“沈娇娇?魏氏怎么和她关到一起去了?”
“啪——”顾鑫一气之下一脚踢向了放置在桌椅旁边的花瓶,那价值千金的花瓶应声而碎。
瓷器碎片和粉末撒了一地,下面跪着的下属们知道自家主子动了真怒,一霎时抖如筛糠。
魏大咬了咬牙,眼神掠过地面的花瓶残片,从丫鬟手中接过刚沏好的新茶递给顾鑫:“王爷,我倒是有个主意,用火攻。”
“火攻?”顾鑫啜了一口茶,皱了皱眉不合口味便放到了一边:“你说说看。”
“王爷您想,若是再派人去大理寺牢房,刺杀投毒都不够干净利落,容易让人抓住尾巴。
但这监牢密不透风,若是火攻,则可保万全,最好顺道把那个碍事的沈娇娇也烧死,那咱们就再也没有后顾之忧了。”
事实上,也正如魏大和顾鑫所想,大理寺自从昨夜劫狱一事之后看守更加严密,尤其魏氏和沈娇娇的牢房附近又多了两拨人巡视。
沈娇娇自然不在乎这些,依旧有菜吃菜,有瓜子嗑瓜子,昨夜虽然事出突然,但好在有惊无险,护住了魏氏这个证人,她对自己颇为满意。
但另一间牢房的魏氏却显然没有劫后余生的好心情,一早上狱卒送来的饭依旧摆在那里。
一筷子也没动,整个人木木呆呆地倚在墙边,一绺乌发胡乱搭在额角也顾不得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