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倾到下去,行云流水之间颇有一番美态。水很快浸透了杯中的茶叶,热气氤氲起来,将温棠的神色也掩得有些不明。
由此看来,这魏二强迫宫女已经是常态了。
他道:“你办事牢靠。”
那内侍迟疑了片刻,上前一步跪下,“听说前年皇上生辰的时候,魏家的二少爷在喝多了之后玷污了一名宫女,这事被太后压下,最后只知道那名宫女是疯了……”
内侍微慨,这宫外的民女也就算了,这入了宫的宫女,再一定程度上来说都是皇帝的人,他这般放肆,可真是以为这宫闱姓了他魏太后不成?
“疯了?”温棠诧异,“那现在人呢?”
“疯了的宫女不能再伺候主子,也不能放出宫去,只能在宫中自生自灭,这事过去许久,已经不知晓人到底如何了。”
温棠并起两指往后一挥,“再去查吧。”
他看着瓷盏中慢慢舒缓的茶叶,看来他到底还是小看魏二了,宫里宫外的原来都没有落下,不过……
他目光微凝,直视着前方,瞳孔一片虚无。
他分了两条线去调查魏二,据他的线人了解,魏二此人也有色心,奸吟掳掠的事情确实没少做,但是不会直接杀人,最后灭口扫尾的都是魏家知道之后干的。
温棠不觉的他心存良知,就是没有杀人的胆子干不出杀人的事而已。
看来护城河宫女一案他顶多是参与其中,那些被害宫女虽被强迫,但另有死因,背后的主使应该不是他。
那会是谁?
手指旁茶香四溢,茶叶均落入茶盏底,温棠漠视这茶盏,人生如茶,谁都不能左右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