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姐姐道别,哪成想竟是与她最后一次说话。”
“这件事情我是从老戏骨的耳朵里听到的。戏班子很快就返乡,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姐姐还没有回来,感到好奇,我便跑去了戏班子打听。
戏班子里的人看着我的眼神都带着同情,没有人愿意跟我说,但是有一个通常对我比较照顾的老奶奶,将我拉到一边,与我细细说了这件事情。”
“原来姐姐这次被破格提拔成头牌,是因为东川县令的儿子看中了她。”说到这儿,梁生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浑身的气势都充满着愤怒。
“那东川县令的儿子从小不学无术,就爱听听戏曲,逛逛花楼,他听过我姐姐唱戏之后,就对我姐姐恋恋不忘。
但是碍于在戏班子里,他不敢对我姐姐太过放肆,于是他就编造了一个陷阱,让我姐姐就这样陷了进去。
姐姐随着戏班子到了东川以后,才唱了两场戏,就被东川少爷强掳回了府上。”
说到这儿,梁生的眼中绝望而又带着悲伤,竟是笑了出来,“你们知道我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会梦到我姐姐干什么吗?她跟我说她冤枉,他跟我说她不甘。”
“东川县令将她掳回府里之后,先是凌辱了她,任我姐姐万般不愿意,却还是玷污了她的身子。”
“以我姐姐那么倔强的性格,她怎么会从,自然是万般不愿。
哪成想东川少爷残虐,我姐姐只要一不让他满意,他就派人打她,奈何一个女子该有多么的柔弱,在他肆虐之下不成样子。
这个变态,看见我姐姐求饶,更加变本加厉,在我姐姐不成样子之后,便将它送给了府里的小厮,日日折磨,这样连续了好久好久。”梁生说到这停顿了下来。
沈娇娇注意到,他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