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脱裤子。”白遇淮说。
少年的躯体,正停留在一个相当漂亮的阶段。
让人看了第一眼,就几乎不敢再细看第二眼。
可他的视线却仿佛牢牢附着住了,怎么也抽不走。
短短一刹那间,白遇淮甚至又想起了将少年从地上抱起来的时候,和少年跨坐到他怀里的时候,还有少年沿着他的背脊紧紧贴住他的时候……白遇淮脖颈处的血液,都加快了奔腾的速度。
荆酒酒动作一顿:“噢。”
早说呀。
他就说怎么奇奇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