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言夏对着他的视线,轻声说:“喻薄他,平时的性格是不是不太好。”
眼前的人,即使准确地说出了她的名字,即使自称是喻薄的表哥,但在情况不明下,言夏不会把任何涉及喻薄的隐私透露给他人。所以,她换了一个更加隐晦的问法。
苏以杨晃了晃杯中的酒,在言夏话音落下后,笑了出来。
“我该如何形容呢,他的脾气……”
待言夏回到同事中间时,他们的活动已经接近尾声。高秉庭喝得脸上泛红,像把腮红抹到脑上颊边,男同事或多或少也有不同的醉意上身,可能唯一神色清明的就只有季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