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体,眨了下又一次酸涩的眼睛,说道:“我们不要再讲了吧?”
她是想知道真相没错,可是,她听见纪涩言这样的语气就觉得心如刀割。
“不,我要讲。”纪涩言却摇了摇头,“他体型比我大,力气也比我大,最后拉着我的qiáng行帮他。”
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年仅十六岁的纪涩言,反抗的力度并不大,甚至可以被忽略,而且是在那样猝不及防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