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今天中午白鄀楫就说晚上会来给她上药,所以她一直没有动手。
现在总该是时候了吧,欢颜拿手去磨身后的凳子,她不知道白鄀楫用的是什么绳子,总之她手都磨出血了绳子还是一点没破。
更何况她一用力,指尖的创面也在痛,只是再怎么疼也只能硬忍。
欢颜闭上眼睛,咬着牙,一遍一遍的重复,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已经发麻了,她也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能一遍一遍的磨。
心里只有一个信念,不能拖累云璟,不能让云璟因为她出什么事……
否则,否则她就不配在他身边了。
她机械地磨着绳子,手腕已经没什么直觉了,欢颜也感觉不到绳子有什么变化。
直到门被轻轻推开,欢颜立马停手。
白鄀楫身边的人拿了火把,照亮了这里。
他的目光有些凉,语气稍冷,“你在做什么。”
欢颜装睡。
白鄀楫大怒,“不要再装了,你低头看看!”
欢颜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再低头,看见了血迹。
不知不觉,居然流了这么多血,她说怎么会这么冷……
她光顾着磨绳子了,但,这不就全暴露了?
白鄀楫几步上前,看着她血肉模糊的手腕,从未这么生过气。
“你疯了吗?你以为这样逃的掉,我知道你的能耐,这绳子也是特殊材质,即便你讲手磨断了,它也不会断。”
欢颜知道,想用这个法子逃脱,没希望了。
她冷漠抬眼,“少跟我在这里假惺惺了,我用不着你的关心。”
如果不是她指尖每一刻都传来疼痛感提醒她,欢颜说不定真要被他这一脸的担忧感动了。
白鄀楫,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