楹做了什么?!”
花楹:?
只是那一晚醒来以后,看见身边有一个辛巴德而已,大家为什么那么激动。
马斯鲁尔贴心作了引导:“假如辛巴德王真的睡了你身边这位公主。”
花楹青筋暴起:“我杀了他。”
马斯鲁尔:“那你呢?”
花楹想了想:“辛巴德对我做的浸猪笼的事太多了,我好像习惯了。”
何况,那一晚她什么事都没跟辛巴德发生。她睡得那么熟,怎么可能会搭理辛巴德呢。
看着她平静无谓的神情,马斯鲁尔无声一叹:“这就是原因。”
迦尔鲁卡还在思考着一开始的争端:“不对啊,在煌国的那晚,国王陛下一点都没有喝醉啊。我们清清楚楚地看着他步履平常,走回了房中睡下。”
“是的,我也有印象。”同为护卫之一的斯帕尔多斯点头赞同。
练红玉:“现在是我的事比较要紧吗?!小花楹待在辛德利亚有一段时间了吧,你们能确保你们的国王……”
“我的事不打紧,先解决你的。”花楹拉住了激动的红玉,问向几位亲历者:“那红玉怎么出现在辛巴德的房间里?”
辛巴德摇头:“抱歉,我实在没有这段记忆。”
看着辛巴德无辜的样子,花楹心头火又起,几条小火龙又出现了。
……这不是拐着弯指着问题出在红玉身上吗!不要脸,不是你干的还有谁!
练红玉哽咽质问:“那你为什么起床的时候没有穿衣服?难道你会在睡梦中自然而然地脱掉吗?”
“嗯,没错,这倒是常有的事!”辛巴德连连点头,他对自己的睡觉癖好极为自信。裸睡有助于亲近自然嘛。
“……不要胡说了!”
练红玉一剑捅穿了辛巴德耳后的木箱,这次花楹没有拦着。一想到辛巴德有这个癖好,再联想到初见时他那个样子……她也想动手了。
练红玉说:“既然你打算装傻到底,不妨听听我说的!”
于是,练红玉将自己有些心酸、又有些卑微的暗恋过程讲了出来。在皇宫内她一直暗暗注视着辛巴德,却没有得到过辛巴德的注意。后来在回寝宫的路上,她被人暗中偷袭,失去了意识,醒来时便在辛巴德的房中了,那会儿已是翌日清晨。
八人将面面相觑:“这……也就是说……”
夏黄文一脸沉痛:“也就是说,恐怕就是这么一回事。辛巴德王在宴会中盯上了对自己有意的红玉公主,于是就起了歹心……为了销毁证据,干脆就把公主殿下弄昏迷了。”
八人将:“卑鄙,这太差劲了!”
花楹身边的火龙瞬间膨胀了好几倍。太有画面了,她已经开始替红玉生气了。
“我真的是无辜的啊!”辛巴德仍在垂死挣扎。
花楹周身的火龙已经膨胀到周围的人不敢再靠近一步,她温和开口道:“我允许你待会儿用魔装。”
感觉接下来会发生很可怕的事啊喂——辛巴德头上的危险警示器立马翘起,他信誓旦旦对众人说道:“这完全是信口开河的说辞,在外交场合,我难道会因为醉酒而误事吗?你们真的相信吗?”
花楹:“……”
八人将:“……”
所有人:“……”
看到众人完全不信任的眼神,辛巴德在这一刻蓦然痛悟,原来一起与他建立国家的同伴们居然是如此看待他的,花楹这样想倒还可以理解,刚认识不久的阿里巴巴他们也都这么想也勉强可以理解,可为什么他信赖的八人将们都……
贾法尔用当初作为暗杀者的目光看着他,马斯鲁尔用当初仍为剑奴时绝望而放弃的眼神注视着他,同伴们的窃窃私语、指指点点令他伟岸的身躯有了一丝颤抖、一丝裂痕。
作为王,他做得哪里不好了?
辛巴德:“我们之间的信赖关系难道只是谎言?”
八人将同仇敌忾:“醉汉说的话怎么能让人完全相信!”
和大伙齐声说完上句话,皮斯缇耸肩道:“嘛,虽然平时的确是个好国王。”
“拙劣的辩解到此为止了吧?辛巴德国王。”夏黄文正气凛然指道:“既然真的是你下的手,为了负责,我认为你应当与公主殿下成婚!只要你与公主有了夫妻之约,你的作为就不会对公主的名誉产生损害,相信我家陛下也会愿意将公主嫁与你。”
结……结婚?
花楹:“原来名节在煌国竟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