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然道:“其实我也知道,我是有错的。我也知道,受伤害,并不能成为我去伤害别人的理由。可是我不想去承认。我有时挺感激那什么匡义盟的,还有那些……把我骂得狗血淋头的侠客、看客……他们越是骂我,恨我,我心里就越舒坦,越不会觉得不安。我为什么要不安呢?明明我才是最该被人可怜,被人同情的那一个……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如果不是他们作恶在先,我又怎么会……也变成一个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