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着加西亚的手腕,朝他的手表看去。加西亚的手表也有了变化,时针又一次回到了九点。
四周静悄悄的。
窗外连一点风都没有灌进来,黑夜里,一片死寂。
这种无能为力,找不到危险来自何方,更找不到脱离方法的感觉,让人感觉到极为qiáng烈的不适。
牧水站起身,在病房里四下检查了一遍。
没有一个地方有变化,哪怕是微小的变化也没有。
牧水看向了加西亚:“你刚刚有发现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