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结婚。”君祎支着下巴,清澈的眼里闪耀着坚毅的光芒。
许慎仍旧不动声色:“这是长辈定下的婚事。”
“那又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君祎挑衅的嘲讽,“大名鼎鼎的许医生,不会是什么都听家人话的乖宝宝吧,连婚姻大事都要家人做主?”
许慎白皙修长的十指交扣放在腿背,不经意的打着节拍:“与谁结婚有什么区别?”
君祎反问:“你就没有喜欢的人?不会对婚姻有什么期待?那随便我是什么人,又丑又懒又矫情缺点一大堆,你都不介意?”
这个冷血的动物!
许慎漫不经心的视线从上到下扫过君祎,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情绪的变化。
他说:“结婚对象是我挑选的,我没有那么差的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