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脉搏紊乱,脉率急促,应是受惊过度,不过身子无大碍,只需喝完安神药定定惊即可。”
话音落下,几人登时松了一口气,特别是罪魁祸首江文宣以及曹明旭,若是把人吓出个好歹,让他们当牛做马赎罪,庄国公和淮南王都不会饶了他们,还会连累家人。
下一刻,晏景舟又问:“大夫,内人昏迷前被蛇咬了,身体真的无碍?”说着,又指着庄婉卿脖子上的伤口给老大夫看。
老大夫闻言一愣,旋即仔细瞧了瞧庄婉卿的脸色,又伸手为其重新把脉,回道:“尊夫人并无中毒迹象,中了蛇毒嘴唇通常会乌黑发紫,但尊夫人并无此症状。”
闻言,晏景舟再次松了一口气,道:“多谢大夫。”
老大夫回道:“公子客气了,救死扶伤乃老夫责任,我给尊夫人开一副安神药,你等会儿按照药房取抓药即可。”
老大夫开完药方交给晏景舟,曹明旭付了诊金,将大夫送出荷园,厢房内又剩下庄婉卿、晏景舟以及江文宣三人。
江文宣站在一旁,略显局促,好几次想要开口说话都欲言又止,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姑娘,他内心自责不已。
晏景舟淡淡地睨着江文宣,冷声开口:“虽然她身体无大碍,可你们也别想就此作罢。”
“我知道的,明日定登门向县主致歉。”江文宣点了点头,又道,“药方给我吧,我去抓药。”
“不必了,我们回家,王府中有药房。”
晏景舟淡声说罢,将药方折起来放怀里,而后拿起床前的鞋子给庄婉卿穿上,再将人抱起,不理会江文宣那错愕的神情,径自离开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