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婉卿脸皮子一抽,朝身边的矫情精翻了个白眼,道:“那你还是继续气吧,我先进去吃个午膳。”
晏景舟被她这话噎住,好气又好笑地问:“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带着我的遗产找别的男人?你想得美。”
庄婉卿又道:“你要这么想的话,我也没办法。”
晏景舟心中一噎,道:“你这句话收回去,下回让我说。”
庄婉卿正了正面色,一本正经地跟他讲道理:“你是读书人,可有听过覆水难收这个词儿?这说出去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收不回来。而且你我都是第一次做人,我没有理由让着你,这样吧,下回你想说的时候再跟我商量一下。”
闻言,晏景舟深深郁卒,他忽然间发现自己有三寸不烂之舌,在庄婉卿这里也没有用武之地,只有被气得说不出话的份儿。
庄婉卿没继续理会他,往前迈几步,进了酒楼,要了一个雅间。
他们随小二上楼时,却不知一楼有个锦衣华服的公子不经意的一瞥,就瞧见了他们的身影,目光随即紧紧黏在他们身上。
锦衣公子身边的朋友正要跟着小二上楼,发现朋友杵着不动望楼上看,遂问:“文宣,你在看什么?”
说罢,他顺着朋友的目光抬眼望去,便有两道极为突出的身影映入眼帘,那男子他并不认识,但是那女子他见过,是淮南王的宝贝外孙女宜宁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