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庄婉卿怔了怔,看着他迈步往与主屋打通的净室走去,打开那扇门就准备进净室,便猛的站起身来往他走过去,“晏景舟,那是我让丫鬟备的水,要洗也是我洗!”
晏景舟倚在门口,一手扶着另一扇门,笑着调弄道:“夫人贴心,不是让丫鬟备水给为夫沐浴的吗?既然夫人那么着急洗,要不鸳鸯浴?”
庄婉卿脸色一僵,顿时怒从中来,真是活腻了才敢在她面前耍流氓,抡起拳头刚要揍人,可对上那张好看的笑颜,忽地改变了主意,戏谑地回一句:“好啊,我服侍夫君沐浴。”
说罢,她张开拳头,手落在晏景舟的腰带上,穿过不少次男装的她动作熟练解开晏景舟的腰带,在晏景舟惊愕不已的目光下三下五除二脱掉对方的外袍。
晏景舟没想到她竟然扒了自己的衣服,稳了稳心神,笑容不减地看着她,量她一个姑娘家也不敢继续,毫不退缩:“夫人继续吧,穿着衣服总不好沐浴。”
庄婉卿听后脸色僵了下,又硬着头皮扯开晏景舟里衣的带子,瞬间露出白皙的胸膛,她目不斜视,手快要落在晏景舟裤头上时。
晏景舟见她还不住手,先她一步慌了神,忙一手提着自己的裤头,一手扯住衣襟遮住上半身,脸有些发烫,羞恼不已:“庄婉卿!你到底还是不是姑娘家?竟然去扒男子的衣服!我不洗了!”
庄婉卿暗自松了一口气,轻嗤一声:“早知如此,何必嘴贱?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