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暗从二楼录音室里走出来，问楼下的沈凝：“谁按的门铃？”
沈凝关上门：“不知道，可能是走错了。”
天气太热，沈凝下午在附近视察业务，出了一身汗，晚上还要马不停蹄地去公司加班开会，这一身粘腻太难受，便就近来弟弟这冲了个凉。
她把毛巾甩到一边，顺便把半gān的头发扎起来：
“我先走了，后天下午三点在河畔公馆，别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