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如注。
“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会手下留情吗?”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笑。
“有的人会对妇女儿童手下留情,纵然被妇女儿童打了杀了还要喊一句她们是女人是孩子,可是,我不是,我的眼中凡是向我动手的都是敌人,是敌人就要有被我打死的觉悟!”
“我杀了你全家!”一个佃农抓住胡问静废话的机会,从背后一锄头狠狠的打向了胡问静的脑袋。胡问静一转头,手中木棍迎了上去。
“咔擦!”那佃农的锄头从中折断。
四周的佃农惊恐的看着,还来不及惊呼,棍影一闪,那佃
农的脑袋上瞬间就深深的凹进去了一块,鲜血慢慢的流淌出来,又越来越多,越来越快。
佃农们凄厉的惨叫着,短短的几个弹指之间就有数人被打死了,这么凶残的人怎么可能打得过?
“饶命啊!”有佃农扔下锄头转身就逃,从来只有他们肆无顾忌的打人,而地主老爷的打手小心翼翼唯恐闹出人命的,这次地主老爷竟然直接打死人了,看着熟悉的佃农命丧当场,什么勇气都不翼而飞。
“你不讲道理!”有佃农一边逃一边愤怒的指责,怎么可以打杀老实巴交的佃农?
“不要逃,我们一起上!”有佃农手持锄头站在路中间,大声的劝阻逃跑的佃农们。“她只是一个女人,我们一起上,一定可以打死了她!”
其他佃农微微犹豫,双拳难敌四手,他们算上妇女儿童还有十几二十人,一拥而上还是有机会打死了那凶残的女地主的。
“来人!”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招手,那原地站立不动的数百蒙面人一拥而上。
“见人杀人,见狗杀狗,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道理。”那绝对是胡问静的蒙面人冷冷的下令。
“快逃啊!”原本还想一战的佃农们撒腿就跑,只留下最有勇气的那个。
“不要逃,我们要守护我们的田地,我们要守住我们的家!”那勇敢的佃农愤怒的吼叫,然后被乱棍打倒在地。
“都回来,我们要守住我们的田地!这块田地是我们的,我们绝不交租!”他蜷缩着身体,双手抱着脑袋,不屈的叫着,四周的棍棒打得更加的凶残了。
“……这块田……地……是我们的……我们……绝不……交……”声音渐渐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