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们聊天的时候,突然角落的一张床的下铺,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哭声。
我们一看出来原来却是一个也不算是太新的,比我们之前来的稍微早一点的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这个小伙子长得文文静静的,看上去确实有点内向,戴个眼镜。
据说是没考上大学,然后就来到了我们这个厂子里来上班的,他们都管他叫眼镜。
眼镜这个人好像是不太与别人相处,好像有点清高的样子,所以我们说话的时候却是一言不发,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这会儿听到他哭起来便有人问道:“眼镜你到底咋了?”
眼镜抽泣了好一会儿才说到:“我完了,你们刚才说的搬死人,我今天刚刚去搬过,是不是我很快就要死了呀。我可不想死啊,我到现在还没往家里寄过钱呢。”
听到这话我连忙安慰眼镜说道:“不要相信这个关哥的话,关哥他不也没有经历过吗?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耸人听闻罢了。”
眼睛一听我这么劝,倒是眼睛一亮,毕竟我用了几个成语。
这几个成语就让我跟眼镜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所以他直接打开了话匣子,说起他的事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