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这热水跟底下的茶水比重不同,竟然就形成了严明的分界线,这分界线底下的茶水碧绿,上面的茶叶仿佛花朵,而再上面的水却是透明无色的,慢慢升高,升到比茶盏边沿还要更高。
差不多比茶盏边沿还要高出一根头发丝来,这茶汤不外溢。
而这会儿从茶里冒出来的白汽在杯上凝结,只不过还没有凝结成形,便已经直接消散了。
大眼贼叹一口气:“看来三停只成了两停半,不过不算输便是了。你们那边怎么也得做到两停,我才承认你们胜出。”
我心中不平:“你们这什么印社的文人,难道都是一些说话不算话,拉屎往回坐的言而无信之人吗?刚才可是没有说这话啊,说的是你要不成功,我们不成功也算我们赢的。”
我这话说得虽然有点粗俗,但是话糙理却不糙。
这些人的确有点过分了。
一个个赢得起输不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清高样子,实际上却是玩不起的主儿。
这些印社里全都是这等文化人,倒让人把这印社也一并看不起了。
香香师叔却是相当平和:“看来你没有得到茶中三味啊,茶淡如云,中有禅意,要有一种宠辱不惊的心态才能品得出茶中真味。”
她说话间,这小炉上的水就算是烧好了,说话间就拿出一只玉盏来,纤指轻弹玉盏的壁,发出清脆如同仙乐般的声音。
“茶叶哪有一层一层放?这种就算泡出三停来也不过是假三停罢了。”香香师叔说着随手拿出茶叶来往玉盏之中一撒,便开始倒水泡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