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颜钦又喝了口酒,然后接着说道:“我曾经想只要我坚持,不管她是不是要跟我离婚我们都离不了,可是今天她对我说,不,更准确的说是恳求我让我放了她,那一刻我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混蛋,就是个懦
夫,三年前发生那件事我就不该听干爹的话,我就不该用和她结婚的方式把这件事压下去,我就应该接受军事法庭给予给我的一切惩罚,也不至于让我这三年都背着良心的债。”“如果是那样就正中了敌人的下怀。”安锦言很客观的说道,“虽然我也不是完全赞同江司令的这个做法,但至少他是顾全大局的,把你扳倒那是敌人最想看到的事情,如果那时候把你告上军事法庭,后果不
是你一个人的事,你带队的整个行动组就会全军覆没,那要死多少人?而且错过了那次机会,再想第二次行动铲除这些恐怖分子不说不可能,也会是另一群人的大量伤亡,你是个军人,很多事情很多时候命运不会掌握在自己手里,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以大局为重也是你
该摆在首位的。”
“所以就一而再的毁了杨絮是吗?从始至终,杨絮就是一个牺牲品,说了那么多国家为重利益为重大局为重,但说到底她不过就是一个女人而已,她不该为国家大义牺牲那么多。”“那你现在是想说什么呢?”安锦言有些恼,“继续为杨絮鸣不平?继续在这里自我折磨?就已经过去三年了怎么还是过不去呢?而且,如果你要怪,你不应该怪江司令,更不应该怪你自己,是我,是我把杨
絮骗到你房间的,一切都是因我而起,你最该怪的人也是我!”听到安锦言的这些话颜钦自嘲的笑了,说道:“我有什么资格怪你?你也是为了救我,就是好似一切都顺理成章,谁都情有可原谁都不该怪,一句大局为重就能解释过去的事情,听起来好简单,我才会在过去的三年忽略了杨絮的感受,为了国家大义做出了牺牲,给她戴的这个帽子多么好听,其实谁的痛苦谁知道,所以……所以今天在她求我让我放了她的时候,我的想法动摇了,我不想再委屈她,不想再让她
受折磨,如果离开我会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