匿。”
张姓男子极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好半天才看向茅小雨:“你不是花生的义母吗?”
“正因为我是花生的妈妈,所以,我更得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守护花生的蝴蝶护卫会在这片山岭出现?蝴蝶还是你娘子所养?你可别告诉你,这之间没关联?”
张姓男子被问住了,好半天没作声。
正僵持,里屋传来细细哭泣声,他看一眼二人,什么话也没说,抢先掀帘而入。
茅小雨上前一步要追过去,被骆波扯住,小声:“别冒失。”
“可是花生还在里头,我担心他……”
“不会有事的。”骆波轻声:“说不好,他们在亲人相认呢?”
“啊?”茅小雨惊,随即抓着他,兴奋问:“这么说,他们,他们的确是……”
骆波挠下头:“我是这么猜的。”
茅小雨很快冷静,想了想摇头:“不太像啊?这姓张的,对花生,好像没太多格外情绪。”
“克制的好罢了。”骆波却想得通:“如果他一开始并不知情呢?”
“不懂。”茅小雨学他摸下巴:“你是说,他并不知道自己有个儿子的意思?”
“聪明。”骆波偷得一个吻,夸奖。
茅小雨摇晃他:“我有些不太明白,你快告诉我。”
“我也不是很明白啊,只能根据他的表现瞎猜。别晃了,等他出来,就会告诉你的。”
“真的?”茅小雨果真不摇晃他了,专注盯着那道门帘。
越看,她越觉得像,捅捅骆波:“帘上绣的是绮罗兰吧?”
“是。”骆波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么喜欢花,难道是花仙?”茅小雨乱猜。
骆波摸摸下巴,缓慢摇头:“不太像。”
天界喜欢花的女仙多了去,又不一定非得是花仙。
这一次隔的有些久,等那个张姓男子出来时,茅小雨哈欠连连了。
“不好意思,两位久等了。”他眼睛微微泛红。
骆波精神还很好,问:“花生呢?”
“在里面陪着内子。”张姓男子苦笑:“内子有病在身,花生正在医治,暂时不便见客。等她稍好点,我跟她再一起拜谢两位。”
“谢我们什么?”茅小雨揉眼睛问。
“多谢抚养花生养育之恩。”
茅小雨嗤了声:“我们养育花生,你谢什么?你是花生什么人啊?”
张姓男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