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摸清了郝老师的作息时间,带着怀几赶到了小区附近。
直到差不多晚上九点左右,宗小毛才给我传来信号:“人回来了,正从地下车库往出走。”
“掐断路灯!怀几,行动!”我给怀几打了个手势,后者立刻蹲在了车库出口的灌木丛边上。
郝老师刚从车库出来,就看见一个小孩背对着她蹲在路中间,挡住了她的去路。她试着往边上挪动了一下,怀几也跟着挪动了身子。
郝老师试了几次都没走过去,不由得生气道:“你是谁家孩子,大半夜蹲在这儿干嘛?我跟你说话呢!”
郝老师看怀几不动,干脆伸手往她肩膀上拍了一下:“我跟你说话呢!”
怀几猛一回头,露出一张煞白的小脸:“老师,不要罚我站哦!我会摔下去的!”
“啊——”郝老师吓得一声尖叫,撒腿就往楼洞的方向跑:“保安!保安——”
小区的保安早就被我打昏了。我穿着保安的衣服,故意用帽子挡住自己的脸,拎着一条警棍,慢慢走到了对方面前:“你怎么了?”
“小孩……那边有个小孩……她死了!不对,她是鬼……”郝老师指着车库的方向语无伦次地喊道:“救我!她来找我了!”
我拿着手电往车库的方向打了一下:“哪有小孩儿?你眼花了吧?”
郝老师顺着我手电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儿:“你能不能送我上楼?我……我害怕……”
“行!”我低着头往前走时低声说道:“这个小区刚开发不久,就住了三五户人家,人气不旺,大半夜最好别往外走……”
我的话还没说完,郝老师就生气了:“你说什么呢?晚上说这些多吓人!”
“我就是好心提个醒。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了。”我一直把她领到电梯间,打开电梯先走了上去。
郝老师看我站在电梯里一言不发,紧紧抓着背包道:“你把我送到走廊就行了。”
“行!”我回答道:“别人家我也进不去。人气太重,不太好进!”
“什么乱七八糟的……”郝老师话说到一半儿的时候,声音就变了:“你……你……你怎么一直低着头……”
“我怕抬头吓着你呗!”我说话时,故意把声音压到了最低。
“你抬头……”郝老师忽然叫道:“你身上怎么捆着白线?”
我嘿嘿冷笑道:“开光的时候,司仪忘了给剪开了。你没看我上面胳膊不能动吗?”
东北这边的白事儿有个讲究,就是尸体在停灵的时候,身上都会捆上三道白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