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摇头,“早两个月,我还有这种想法,现在不可以了。”张璞玉不在,病房里只有两个人,他终于可以很放松很坦然的说说心里的想法,“婷婷,我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我多么希望把我这一辈子所有的经验、所有的教训所有的一切都教给他,我希望他比谁都好,可是来不及,我已经没有多少时间,等不了他慢慢来了。剩下的不多的日子里,我得看着他如何受煎熬,如何熬过来这次,或者失败也没关系,我还能教他怎么爬起来——这是最直接的一课,也是我最后能够陪他上的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