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的很好,但苏涟韵却看得出来,很多曾经段宸轩喜爱的精致东西,却都是消失不见了的。
曾经那个天之骄子,永远傲视别人一头,无论何时都精神奕奕的段宸轩……居然也会有如此模样?
“师弟……”容溯伸手,想要扶段宸轩一把。毕竟他现在的这个样子,怕是任何一个与之熟悉的人看了都会忍不住道一句,你还好吧?
“师弟,你背后的是……”容溯指了指段宸轩身后背着的一口巨大的木箱子,道:“这里面是什么?你都这幅模样了你还把这个东西给一路给背上来了啊?”
苏涟韵看着那巨大的木箱,突然有种不得了的预感。她觉得……那里面的东西,莫不会是……?
“里面是我的妻子。”段宸轩抬头,眼神无比坚定,道:“可她似乎现在睡着了。所以师兄,你能不能帮我一下,把她给叫醒?”
容溯默默咽了咽口水。毕竟段宸轩现在这样……实在是让人看着就觉得人无比!但容溯也明白,眼下段宸轩都这样了,所以他也别再说什么刺激他的话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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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
“好好好。”容溯不迭点头,“我知道了,是你妻子是吧……?那宸轩你赶快放下吧,一直背着多累啊。”
段宸轩不语,默默把箱子轻缓解下。动作轻柔,仿佛是在处理这世上最珍贵的易碎品一般。
“能打开吗?”容溯凑前两步,迟疑的问了出来。
“可以。”段宸轩点头,“不过不能是在这里,她现在很怕阳光。不可以晒到。”
苏涟韵挑眉,她什么时候还怕晒了?她自己怎么都不知道的。罢了,还是先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吧。毕竟万一是她刚刚自己自作多情了也未可知呢是吧!
段宸轩小心缓慢的把整个箱子都挪到了屋内。然后这才大力的,一下子把整个箱子的盖都打开了。
箱子里躺着的,正如苏涟韵刚刚所想的一模一样。正是她自己的尸身!
容溯被这扑面而来的冷气冲的后退了半步,半晌后看清才愣愣道:“韵儿……?”
整个箱子的下面铺的是多块上好的千年han玉,包括着她的口中,也是含着一块的。故,这具尸体,也是到了现在还没有腐坏的。
少女静静的蜷缩在整个箱中。这么看上去,宛如真的是如段宸轩说的一般了,她只是睡着了而已。
“宸轩你……!”容溯伸手指了指段宸轩,但最终,还是只能默然的放下了,“哎,这一天也总算还是到了啊。”
“师兄你认识她?”段宸轩眼皮不抬,目光依旧只落在那箱中少女身上,冷冷的问着。
“怎么不认识?”容溯扯出一抹笑。不过那笑,却是怎么看,怎么都显得是牵强无比的,“韵儿是我的徒弟啊。也是我唯一的一个徒弟。”
“这样啊……”段宸轩眼神中没有一丝波动。似乎容溯说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若是以前的段宸轩,听到容溯用着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和他说他自己与苏涟韵是认识,而且听起来还关系匪浅的话……只怕是早第一个不干,然后追问着容溯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可现在的他却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什么话,也都没有去追问容溯。
只淡淡道了一句这样啊,便再无其他。
“嗯。”容溯俯身蹲下,静静的打量着苏涟韵的容颜,似自顾自的道:“韵儿……我早算到她是会有这一劫了的。只可惜我没有算到时间,原来……这一天居然是如此的近了。”
“是我对不起她。”段宸轩终于眸中有了些许神采,但那神采,却也还是黑色的:“师兄,我来找你,真的是想恳求你,到底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她再醒来?我知道你可以的,老头平日里最喜欢的徒弟就是你了。”
容溯默默垂下眼睑,道:“或许吧。”
不过这或许,也不知是指或者真的是有办法,还是说,指段宸轩那句平日他们的师父,最疼爱的就是他这句话。
“真的有办法?”段宸轩猛然转身,双手紧握住容溯肩头,“果然,果然……那到底是该怎么办才好?”
容溯被抓的双肩有几分生疼,但还是蹙眉忍住了没说,直接道:“办法就是,以命抵命怎么样?”
“以命抵命?”段宸轩手劲略松,嘴里繁复咀嚼着这几个字。片刻后,他道:“没怎么样。若是以命抵命能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