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节节败退,似要全军灭亡了般。朝中大臣见风头已定,纷纷全部倒戈,又再次投与了历垣帝这里。
墙倒众人推。终于,废太子倒下了。而且是真的倒下,再也立不起来的内种。
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废太子的一些别的旧部,总还是打算寻着一丝机会而报仇的。但历垣帝太过遥远杀不了,那便只好把目光放到另外的一边,安平王身上。
时光飞逝。废太子之事似被渐渐遗忘,众人也终于放松了一根精神。也就是这时,一场大火,却也又让大家重新忆起了那当初的一切。
大火烧了一天一夜。安平王府可以等到人能进去的时候,可以说是里面连根骨头都找不到的内种,全部都以是化作了灰烬。再不留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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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痕
“而容溯,就是内场大火中,唯一幸存下来的人。”南宫沐雪神色淡淡道。
苏涟韵已然有些听呆了。垂首,喃喃道:“这是十五年前发生的事,那也就是说,内个时候的师父……才五岁么……”
五岁的孩童,一夕之间失去所有的亲人,那样的痛苦,师父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嗯,是在他五岁的时候发生的。”南宫沐雪起身,靠近窗边,不去看苏涟韵面上的神色:“不过也还好,他是十年后才知道这事的。所以,他也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五岁那年,他便被送往去和我们的师父,凌蕴道长去学艺了。也是因为这,所以他才躲过了那一劫。”南宫沐雪轻笑出声。
“可……”苏涟韵张口,复而又默默闭上。可她怎么还有种感觉,好像南宫沐雪只把话说了一半似的?似乎刻意漏掉了什么重要的情节,而未与她说。
南宫沐雪抚摸着桌上的花瓶,看着那繁复的花纹,目光也渐渐的变的深幽起来。
“韵儿!”门外,响起熟悉的声音。
“是师父!他果然来了!”苏涟韵猛地起身,快步跑向门口。
“苏涟韵!”南宫沐雪显然也是听到了那声音。看着苏涟韵马上要冲出屋子的身影,赶忙一把快速拉住苏涟韵,轻摇了摇头,低诉道:“你先别……告诉容溯我也在这里。”
“好……”苏涟韵点头,“我不说的。”
苏涟韵走出屋内,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容溯,顿时感觉自己的眼睛,有几分暖意似要流出。
“韵儿,终于长大了啊。”容溯站在梨树下,对着站在屋檐下苏涟韵笑笑,目光慈爱。
“师父……”苏涟韵声音有几丝颤抖。毕竟眼下一真见到容溯之后,刚刚南宫沐雪的那些个话,便仿佛又在她耳边徘徊开了。
师父,那么大的悲痛,你是怎么……
“师父!”苏涟韵快步跑到容溯面前,盯着他的脸庞看了几分,然后一把便扑进容溯怀里,哭泣起来。
屋内,南宫沐雪站在窗户处,看着苏涟韵就那样冲出抱住了容溯的样子,心中也是闪过了一丝什么。掌心,也是被渐渐攥了起来。
不过再看时,望见容溯那眼中充满慈爱意,宠溺意,但唯独不见情意的眼神,南宫沐雪心中那刚刚升起的感觉也是悄然松缓了几分。
还好,还好……
“韵儿?”容溯被苏涟韵刚刚突然冲过来力头弄的后退了几步,不由看着抱着自己,而且还在自己怀中哭泣的少女有几分啼笑皆非的意思。但见苏涟韵哭的那般伤心,那些个本来要嘲笑的话,一时之间也都默默沉了下去。
伸手,容溯揉了揉苏涟韵的发丝:“怎么了?因为自己长大了,便老了一岁了,所以伤心难过了?”
“才没有!”苏涟韵脸埋进容溯胸口,声音嗡嗡道:“我就是……突然感性了一下,不可以嘛?”
“好好,随便你感性吧。”容溯看着苏涟韵那副突然被戳穿了模样,不禁唇角的笑意勾的也是更深了几分,道:“不过韵儿啊,无论你感伤啊,还是怎么样的,其实对为师来说都是都无所谓的。不过你这眼泪……你要是再不起来的话,为师只怕我这千两白银的衣服,会彻底的就糟蹋了啊。韵儿,那你到时候会赔师父一件衣服么?”
苏涟韵冷静道:“师父,你想得美!我看你就是想从我这里讹一件衣服吧!休想!”毕竟万事只要和一钱一挂钩,想让苏涟韵不冷静都难。
前面因着段宸轩一边走路,一边还在思考着,等下来到苏涟韵院子中,他该找什么样的理由比较稳妥。毕竟大家也算是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