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日说不出来是谁,叫什么,哪家那户,谁告诉你的,那我必定是去衙门走一趟了。毕竟诬陷和恶意谣传将军府大小姐的这个罪名,倒也是不小呢。”
在场的人均是被苏涟韵的这番话惊的有些怔住,毕竟谁也没想到一个类似于玩笑般的八卦话倒是牵扯出了如此多的事。
杨玉琳更是被惊的说不出话。苏涟韵说的没错,若是往小了说自然可以说是女孩子玩闹的话罢了,可若是真认真揪责起来,苏涟韵也是完全可以去告她的。而她一个户部尚书家的小小庶女,却是如何也是开罪不起护国大将军家的嫡小姐的。
“对,对不起…还请苏小姐绕过我这一回。”杨玉琳纵使现在有百般的无奈不甘和仇恨,此刻也只得先暂且压了下去,只低着头小声的给苏涟韵赔着罪。
“你说什么?大点声,刚刚你说话的声音可不是这么大吧,我都听不见你说什么了。”苏涟韵掏掏耳朵,不甚在意。这种人她前世见得太多了。内时候多少京中闺秀表面上和她是一副亲亲蜜蜜手帕交的样子,背地里却是不知道怎么诋毁她,认为她倒追段宸轩的样子是那般的有违女德和丢人,可为了那些权势,不还是向她低了头?今世再看见这种人,她苏涟韵定是要见一个灭一个,毕竟如果不让他们知道你真正的手腕的话,只会更加让你觉得你软弱好欺罢了。
“我…”杨玉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己的贴身婢女抻了抻衣角,摇了摇头。她这才恨不得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似的,再次开口大声了些道:“苏小姐,之前内些话只是我胡乱说的,还望您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苏涟韵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点了点头:“你明白就好。”
不过再抬头间看见杨玉琳那仇视和恨不得杀了她的眼神,苏涟韵觉得,她刚刚似乎做的还不彻底。毕竟她最近定是每日都要来上书房了,看杨玉琳这眼神分明是恨不得明日就给她来阴招的眼神啊,那她哪防的过来。既然语言行不通,那只有武力解决了。
苏涟韵抬眼扫了一圈周围的桌子,最终还是走到了最靠近边上的那张桌子那里停了下来,道:“杨玉琳,你且看好了,如果再有下次,你便形同此桌。”说完,只一掌拍了上去,那桌子竟是顿时就四分五裂了开来。
杨玉琳若说是刚刚还心存着一丝报复的心理的话,此刻看着这桌子瞬间坍塌在她眼前的场景,她可是什么也想不到了。毕竟照着这架势,就是苏涟韵那么直接拍死她,似乎也不成问题吧。
------题外话------
发的有点晚了…见谅。
责罚
日…真踏马的疼…
苏涟韵虽面上不显分毫,看上去还是那般的镇定和充满魄力,但内心却早已经骂娘声无数了。
这桌子是她前世就知道坏了的,毕竟弄坏的人就是她。曾经不小心打闹结果一下子把这桌子给磕到墙角弄折了一截,不过因为上书房的桌子都是有数的,贸然少了一个的话,肯定会引起怀疑。她这才不得已从新把那桌子腿啊什么的给粘好,然后放到最角落的一个地方,免得被人发现其中端倪。倒是没想到今天这桌子还有特殊用途了,就这样毁尸灭迹,也是极好的。
不过…苏涟韵低头偷瞄一眼自己的手,虽说这桌子本就是坏的吧,但这么直接拍上去,那也是极疼的啊!苏涟韵感觉自己的手肯定是肿了的,不过现在已经打肿手了,说什么也得眼下把这疼给忍了再说吧。
杨玉琳刚想说些什么,不过也就在这时,佟夫子走了进来。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佟夫子拨开人群,正好看到了呆傻站在原地的杨玉琳和身边一片桌子残骸的苏涟韵。不禁皱起了眉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涟韵顿时把手背到后面,上前一步道:“夫子,杨小姐说不信我会武功。故,我演示给她看了一下。”说完让出一步,只恭敬的低起头不再说话。
毕竟佟夫子此人最是刻板酸腐,就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果被他知晓都是要批评教训一番。若是被他知晓刚刚自己不仅和杨玉琳吵了一架还差点打了起来,就算是她自己有理,那受罚的人中也肯定会有她,最后肯必是要弄得两败俱伤不可。还不如现在撒个小谎,先把眼前的事掩了过去再说。苏涟韵想到这,只冲着杨玉琳使了个眼色。
杨玉琳又何尝不知道佟夫子的毛病,虽然她也很想让佟夫子好好教训一顿苏涟韵吧,可一想到她自己也必受到惩罚,也只先硬着头皮道:“夫子…苏小姐说的没错…我刚刚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