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有空坐一起吃饭,错了今天,又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聚到一起。”
二皇子脸色微僵道:“总有机会的。”他是一刻都坐不住了,阔步往外面走,姜钰笑着把他送出去,转头见徐煊黑眸晶亮的瞧着自己,她摸了下自己的脸道:“五殿下,你是看臣又变漂亮了吗?”
徐煊啧了一声:“你真恶心,连剥皮抽筋都能说的绘声绘色。”
姜钰咧着嘴笑:“殿下彼此彼此啊。”
两个靠着实力把二皇子恶心走的少年相视一笑,嗯,酒逢知己千杯少。
两人端着酒杯空中虚碰,仰头一饮而尽。
徐煊细白的手指捏着酒杯,垂着眸子又不说话了。
姜钰引着他说话:“五殿下这阵子在户部玩的可还开心?”
“怎么,你也想随我去玩玩?”
姜钰愣了一下:“臣有自知之明,户部可不是臣能随意进去的。”
徐煊道:“又不是什么要紧的职务,用不着费心费力,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罢了。”
“殿下天资过人,旁人万分努力都不及殿下十之一二。”
她惯会说好听的哄人,徐煊却不吃她这一套,冷嗤一声:“也是,你跟在大哥身边好好的,自然比跟在我身边有前途。”
姜钰忙呼冤枉:“殿下这说的是哪里话?您是您,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君臣有别,都是臣要效忠之人。”
徐煊抿了口茶,道:“扯这么多做什么,油嘴滑舌,我生来就是为了辅佐大哥的,更何况是你。”
姜钰:“......。”都是为了生存,那他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干嘛?
他低垂着眸子,长睫颤动,坐在那里像幅画一样,算了算了,看在他脸好的份上,不跟他计较。
“你身上可好了?”
姜钰葵水来来回回一个月,对外称病一个月,五皇子还是很够意思的过来探望她的。
“劳五殿下记挂了,臣身上已经好利索了。”
徐煊道:“谁记挂你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姜钰发现五殿下真是个别扭孩子,人家不过客套一句,连客套都不许了。
徐煊的护卫进来磕头行礼,说刚刚当众胡言之人已经被拿住了,请殿下吩咐该如何处置?
徐煊瞥了姜钰一眼,道:“世子觉得此人乱语是受人指使还是喝多了?”
姜钰勾了勾唇角:“这人声音洪亮有力,尾音不自觉的上扬得意,一听便知是惯会吹牛之人,受人指使不会这么蠢把自己摆到明面上来,又恰逢在殿下过来之时,这估摸是被人当出头鸟用了。”
徐煊道:“宫里头那位贵妃娘娘甚是了解父皇的心思。”
当今圣上不是圣明君主,耳根子软,少不得真要听信这些流言,觉得太子对他不敬。
不过当着人家儿子的面,姜钰可不敢说陛下半个不字。
徐煊对着护卫摆摆手,吩咐道:“即是说了不该说的话,那便掌嘴吧。”
也活该那人倒霉,要脸面吹大话,犯到了徐煊手上,这下掌完嘴可就真是脸大了。
护卫退下后,徐煊问姜钰:“你见过贵妃娘娘,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姜钰摸着下巴,并未对刘贵妃的人品以及智商做出评价,只是认真道:“永远不要小瞧一个女人,还是一个做了母亲的女人。”
宫里头的人,哪个是能小瞧的,刘贵妃虽瞧着不靠谱,总是被陛下训斥,一幅空有美貌的草包样,但这些年陛下身边的宠妃换来换去,却始终没有真正冷落过贵妃,就凭这流水的宠妃铁打的贵妃就知道这位贵妃绝不是个简单人。
“本王依稀记得琼华阁中,她曾派自己身边的宫人拉拢你。”
姜钰笑着说:“是有过这么一回事。”提起这事,她还要谢谢那位贵妃娘娘,不然她也未必能这么顺利的出宫。
徐煊见她坦诚承认了,觉得没什么意思,本来还想瞧瞧这面团子急红脸的解释自己没被贵妃娘娘收买呢。
他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大嗓门,一听就是章景明那厮。
“老远就见世子的马车在外面,没想到殿下也在,今儿谁请客啊?”
章景明拽了王修远进来,不要脸道:“王兄,今儿便宜你了,殿下和世子都在,改日你再请我吃一顿。”
姜钰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章兄就不能大气一回,自掏腰包。”
章景明坐到她身侧,还有些得意:“我也想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