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可真可怜。”
谢瑾瑜的母亲自然相信自己儿子的话,毕竟现在的阮烟因为从树上摔下来,身上沾了许多灰尘,头发也乱糟糟的,还真符合神经病的形象。
她看着阮烟戒备的目光散去,多了几分同情,而他父亲虽然没说什么,但显然态度已经软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