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挚,虽是恳求,却不见卑微与láng狈。
榻上的萧恪之却没说话,只是捏在手中不停书写的笔管已在不知不觉中停住了,饱蘸的墨汁从笔尖滴落,在纸上晕开一团触目的墨迹。
“你剑走偏锋,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父亲?”他依旧垂眸盯着书上的字迹,语气平淡,让人辨不清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