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捧书夜读,一边提笔批注,一副从容冷静的样子,与方才在chuáng上时的亢奋热烈完全不同。
她看了片刻,慢慢走到他的案前,恭敬行礼,轻声道:“时候不早,侄媳该回去了。”
萧恪之放下手中笔管,抬头静静凝视着她,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好半晌,他忽然问:“今日没有话想同朕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