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韩子非神色一顿，这些日子的疑问一下子涌了上来，将所有疑问串起来，惊疑不定地看着还在胡言乱语的小醉猫，脑海中闪过什么，一闪而过，根本抓不住。

沈月娇抱着他的脖子，喃喃自语：“允晨，我的允晨，儿子……”

韩子非将她的手拉下来，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哄着她问：“娇娇，允晨是谁？”

沈月娇怔了怔，随即瞪了他一眼：“傻孩子，允晨就是你啊。”

韩子非一咬牙，干脆抛掉自己的节操，问：“娘，我为何会叫允晨？”

沈月娇疑惑地看着他，茫然又不解，随即又摇了摇头，失落不已。

“看我糊涂了，你不是我的允晨，我的允晨可没你这般大呢。”

韩子非又问：“娇娇，你几时有的孩子？我们成亲后还没怀上呢。”

沈月娇听了，似乎陷入不好的回忆，悲痛欲绝，眼泪又漱漱往下掉，扑进他怀里呜呜哭泣。

见她又哭了，韩子非慌忙哄她：“娇娇乖，不哭不哭，我不问了，不哭了，乖。”

在哄她的同时，他也在深思，但无论怎样也想不通。

过了许久，沈月娇声音哽咽：“允晨死了，他死了。”

韩子非闻言，神色一僵，低头看她，她也正抬头看自己，一下子撞进那双充满悲伤的眸子。

“允晨死了。”

沈月娇又重复了一句，垂下眼帘，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襟，无声落泪。

韩子非无论怎么哄都哄不好她，她也不再出声，只是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哭累了，才在他怀里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