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着哆嗦:我不要缝针,我,我不疼了,你让医生走。”
医生不可能走。
针也必须缝。
缝针的时候,谢沉捂着白漓的眼睛,不让他看。乖,很快的。”
谢沉竭力稳着自己的声音,把白漓死死的控制在怀里,不让他动弹。
忍一下,就忍一下。”
白漓怕疼。
他虽然能吃苦,可本质上,也是一只娇气的猫猫。
白净的额头上最后被缝了两针,谢沉松开捂着他眼睛的手,听他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心口都闷的厉害。
医生拎着医药箱住到了别墅空着的客房,没再打扰他们。
白漓因为受不住疼,啪叽变回了雪白的小奶猫。
这种本体状态,会让他觉着好一点儿。
后半夜,谢沉眼都没闭过。
挨了针的小奶猫,团成白球球,哭累了后直接睡了过去,被他圈到怀里。
他低头,小心翼翼的亲了亲奶猫没受伤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