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欢呼,杨定也在哈哈大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欢而散。
留给兴阳城的只剩下无尽的肉疼和寂寞。
“亏大了啊!”
田芳敷着热毛巾肉疼说,他们家的田土都花光了,钱还折了不少,基本上家底都干净了。
边上的光鸣也是应了一声说:“我去见过了国舅,准备将我们这一支计入他们本家。”
田芳一听立刻掀了毛巾,震惊问道:“你们这一支不是宗支吗?”
“谁让他们那一支出了两个太妃,一个皇妃呢?”
光鸣苦笑道:“而且国舅的辈分比我大一辈,勉强算是和皇帝攀上了关系。接下来若是光淑妃诞下龙子,我也能乘着国舅一脉的春风而上,也不用跟着其他人继续竞争了。省时省力,不过丢了一个宗支的名头,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够狠!”田芳憋了一会儿只撂下这句话,“不过,靖皇真的能北伐泽州吗?”
“你是探听到什么消息了吗?”光鸣看向田芳。
但田芳却神秘的摇头说:“等吧,无伤大雅罢了。
反正你我家族不日就南迁,这段时间赶紧变卖家产,然后从旁系挑选优秀子弟,录入为宗支参加今年的科举,不然南下的竞争只会更激烈。
科举,也是你我这等北方世家的一个机会。朝堂之上,估计会通过国舅,来安排出一席之地啊!”
光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