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到一半,顿了顿,问:“爱卿面『色』怎么瞧着不大好?可是刚才磕着哪里了?”
班钰人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从胸口取出一封信。
那信被浸透了,字迹晕了个一塌糊涂。
太子见状,不由笑问:“可是谁人写给爱卿的情信?”
班钰人道:“不是。”
后他纤长有力的手指拎住薄薄的纸边,将它撕碎了。
这不怪他。
阿玉。
信都湿透了,还怎么能送呢?
侯府素来宠爱小儿子,送到寺中去的东西,都是好物。
阿玉要将他的好,分予一群小和尚,何不也分他一分好呢?
班钰人这才接过披风穿好。
他缓缓向前行去,与身边的人道:“你去一趟法缘寺,将小公子的东西,都一并带来。”
带来给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