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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上)(却偏偏少了陛下...)

:“正是正是。”

祁瀚也有些想剥一个来吃。  他在京城的街头也见过这玩意儿,却是一回也没尝过的。  只因惠妃说,这是些下九流方才吃的破烂玩意儿,何苦堕了自己的身份。可如今父皇都吃得,他为何吃不得?  那还是表妹亲手烤的……

祁瀚缓缓伸出手,只会还没等挨近那炉子边,孟公公便皮笑肉不笑地道:“公子还病着呢,还是用些清粥好,莫要积了食。”

祁瀚只得按住了手。  但心底却是有些不甘的。

他暗暗扫了一眼孟公公,掩去了眼底冷厉阴沉的光。

孟公公才不管他如何想。  哪怕是这里随意一抔土呢?只要到了陛下跟前,那便没有旁人随随便便来取用的道理。

钟念月待了会儿,觉得有些困倦了。  便叫书容陪着自己去歇息了。

她倒是不知晓,那三个地瓜,说是烤给他们的,最后却是只有晋朔帝吃着了,旁人都不敢动。

“很甜。”花厅里,晋朔帝低声道。  随即孟公公便将剩下的都收起来了。

如孟公公所说,那新安置下来的屋子,的确暖和得紧,里头还点了不知什么香,驱散了屋子本身的腐朽气。  钟念月在这里,一住便是连着三日。

他们每日里早出晚归,孟公公脸上无论何时都挂着笑意,钱昌脸上的紧绷之色渐渐退去了,晋朔帝么,依旧是喜怒莫测的模样,没有半点变化。  而祁瀚,却是神色渐渐凝重了。

祁瀚沉着脸,走着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钟念月的屋外。  他抬眸一瞧,便见钟念月还蹲在院子里堆雪人呢。  她又堆了三个新的起来。

祁瀚无心去看那雪人,他低声道:“父皇要我为救灾作一篇行之有效的策论。”

钟念月觉得他多少有点毛病。  他怎么同她诉起苦来了?不该是去找他的女主角吗?

祁瀚轻叹了一口气,道:“我同你说这个作什么?表妹也是不懂的。”

钟念月:?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不乐意了。

钟念月站起身,转过去,笑眯眯道:“那我为表哥散散心、分分忧?”

祁瀚已是许久不曾见她这样笑,不由顿了片刻,随后他的嘴角也不自觉地翘了些。  祁瀚:“嗯。”  心底还有一分惊喜呢,只觉得那没吃着地瓜的心也被抚平了去。

钟念月笑着抬起手,往祁瀚的脖颈处塞了一团雪球。  祁瀚:“……”  祁瀚打了个激灵,方才软和下来的一颗心,登时又硬了,他咬牙切齿厉喝一声:“钟念月!”

钟念月撇撇嘴:“表哥没甚见识么?连这个也没玩过?怎么还同我生气了?”

祁瀚冰得脑子都木了下。  他问:“玩什么?”

“这叫打雪仗。”钟念月摇摇头,“罢了,表哥无趣。”

这边话音落下,钟念月一转头,才瞧见孟公公站在一旁呢,不知站了多久了。

孟公公迎上她的目光,笑道:“原来姑娘就是惦记着玩这个。”  说罢,孟公公又看向了祁瀚:“太子请随奴婢过去。”

祁瀚只得先跟上了孟公公。  孟公公走出几步,突然又问:“姑娘那堆的是什么?”

“雪人。”  “可是照着人堆的?”  “嗯。”  “奴婢眼拙,敢问这堆的都是……”

钟念月指了一个:“这是孟公公。”“钱大人。”“张侍卫。”

孟公公原本笑得一派慈和的脸,这会儿一下僵住了。  怎么连侍卫都有了,却偏偏少了陛下呢?

祁瀚也盯着雪人瞧。  瞧着瞧着,他脸就黑了。  怎么这几个,个个都比他的好看?  ……

祁瀚跟着孟公公一走,钟念月又是一整日没见着他们。  等第二日一早,她迷迷糊糊地从梦中醒来,总觉得鼻间好似嗅见了什么血腥气。

书容扶着她起身,脸上还有点畏惧,道:“姑娘,我方才听外头的人说,今个儿下午,咱们就要同另一行人会和了的……”  钟念月点了点头。  也该回去了。

她没想到来这边是为救灾来的。  如今倒是什么也没玩着,吃的也没什么。

不过钟念月也不会抱怨或是耿耿于怀。  她道:“那给我梳个……”  书容笑着接了口:“好打瞌睡的是不是?”

这厢气氛松缓了些。  大皇子那一边,此时正在县令的府衙上,点起炭盆无数,炉子上再置一口铜锅,里头煮的是山珍与肉类。  露天的花园里,却并不觉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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