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向着她的体内汇集的过程，此刻也注意到了海拉身上本来就有着微弱的暗芒。

对的，暗芒，就是身上比别处要暗上一个档次，而且伴随着死亡之力的深入黑暗逐渐扩大。

实体化的死亡之力，和实质的死意。

或许对季晨一个凡人来说最直观的感觉就是阴森寒冷。

或许再加个太循序渐进了导致太慢了？

季晨想了想，干脆出声背了出来：“…消其杂虑，降其动心，止其妄念，妄念止，则真念生……在此寂然不动之中，自然飘出一虚灵不昧之念，谓之真念，乃无念之念，本性元神…”

背着背着突然有种小学生在给老师被课文一样的感觉，而且老师颇为满意。

…

就这样不知进行了多久，忽的海拉那边的阴冷之意又上升一个档次，如果说本来只是寒意那么现在就好像身处冰窟。

……还有不知为何带动的绝望。

见鬼，自己明明是精神系变种人，等等什么时候自己也承认自己是个变种人这个谎言了。

“到了。”

她忽然开口，语气居然能听出庄严郑重。

季晨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是何种情况，就又一次被一阵眩晕感袭上心头，一个瞬间失去意识。

明明我刚睡了一下午？

话说回来这句话真特么耳熟。

…

“能不能给人一个准备，真的。”

大概几分钟后，季晨一脸诚挚＋认真的表情看着面前的一个大胡子老头：“无论这是什么时候什么情况，或许没有人能承受的住经历了从一个世界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又穿越到了另一个时间又穿越到了地狱又穿越到了神域。”

海拉则是在季晨身后盯住了他的腿…果然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