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洲将她拦腰抱起,扛沙包似的扛在肩膀上,路穿过九曲回廊亭台楼阁,下人们纷纷默契地弯腰低头回避,仿佛对这位二公子的浪荡行径习以为常。
香穗也不敢叫更不敢挣扎,以为她叫一声沈逸洲就在她臀瓣儿上拍一下,拳打脚踢也没有用,只会让他愈发觉得有意思,继而更加变着法儿的折磨她。
放弃抵抗的香穗就像条咸鱼,一路被扛到嘉应院门口,沈逸洲才将她放下,“瞧好了,这就是爷住的地方,你想不想也住进这里?”
大手一挥,气吞山河。香穗却把白眼翻过来翻过去,二爷莫不是吃酒了尽说胡话,民女自知身份卑微,不敢高攀。”
“哟,方才在大将军面前你可不是这种态度,方才你分明泪光闪闪地瞧着我,像只小猫儿一样可人,怎么,刚过了河就想拆桥?”沈逸洲贴身搂着香穗的腰,低头一看,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香穗也随着他的视线往下,骤然想起来他写的那句“丰乳”来,顿时羞臊大骇着挣开,惹得沈逸洲哈哈大笑。
而这次他的笑容与往常不同,多了几分罕见的真诚。
香穗有片刻晃神,不怪她花痴,而是她惊讶地发现沈逸洲的五官深邃,倒是与北胡人有几分相似,只不过他平时太不正经了,那双桃花眼勾魂夺魄,勿论男女,多看片刻都要被勾了魂去。
这程子她也听了不少坊间的传闻,老百姓茶余饭后最好的谈资莫过于富贵人家的隐晦之事,但凡谁要是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说的时候那都神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