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你可倒好,心眼坏到生疮流脓!见天儿跟俺当家的告黑状,怎地,真当俺们外乡人就好欺负?”
后面冲过来一个黑矮胖妇人肚子大得无谱,看着像是怀有身孕,可瞧她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香穗姐妹俩推开冲上台阶的势头,好像要把那老妇人暴打一顿,却又不像。
怎知矮胖妇人才迈上两节台阶,就被墨衣老妇一个眼神扫得不敢动弹,悻悻然的收回了腿,只站在巷子里,气喘呼呼的叉着腰。
香秸咂舌,她下意识把香穗挡在身后,怕那来势汹汹的妇人伤害到她。
这举动却引起了胖妇人的注意,她转过脸来歪着头打量,“哟,这是打哪个乡下来的野丫头?你家亲戚?你不是绝户么咋还有穷亲戚来打秋风?”
……
真是走到哪儿都躲不开嘴贱的人,胖妇人满脸横肉,长了双刻薄的吊梢眼,一看就是薛婆子之流。不过人生地不熟,香穗也不贸然冲动,她只是眼神定定的直视对方,抿着唇一言不发。
胖妇人咽了咽口水,小姑娘看样也不好惹,她挪回了正题,自以为有理,不依不饶的讨伐孟婆子。
“俺不管,安婆子你今天必须给俺个说法,俺不过是好心介绍租客给你,你却恩将仇报跟俺当家的告状,害得俺平白糟了顿毒打,今个你要不跟俺道歉赔俺汤药费,俺跟你没完!”
胖妇人嗓门大,一通吼左邻右舍全都探出来头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