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趁机敲打,让他少在自己眼皮底下抖机灵。
农庄遇险的事儿是如何传到府里的?连远在军营里的大将军都知道了,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儿下令不许泄露消息,李长福这狗奴才阳奉阴违,是没把他放在眼里。
虽然各府管事在外置办私产虽是常有的事儿,主子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毕竟水至清而无鱼,然而若是当真追究起来,罪名可不轻。
若这世上有卖后悔药的,此刻李长福肯定买上三斤一股脑灌下!他这是讨好主子不成反倒把自个搭进去了,虽说他不提,主子爷也不一定就不知道,可哪有人蠢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呀!
懊恼,沮丧,惶恐……一一从这位大管事脸上闪过。
沈逸洲看火候差不多了,缓缓开了口:“北市龙蛇混杂不适合小丫头片子,拿爷的令牌,去东市挑间不起眼的小铺子给她,怎么做,你懂得?”
“奴才明白,一定做得滴水不漏,绝不叫六姑娘察觉出来。”连对香穗的称呼都变了不敢,李长福弯腰作揖把头埋得极低,片刻之间已经领悟过来。
二爷是当真瞧上田家小六了!要动东市的铺子必定会惊动府里,那可是镇北府最来钱的产业,大将军或许不上心,主母却是事无巨细样样亲自过问的!
二爷难道不怕主母知道了要怪罪?怎么觉着这几年二爷总是故意挑战主母的底线?可他小时候明明不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