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手上的针管。
傅司言忙劝住,“老师您别急,师母就是嘴上说说,我知道她心里没什么,您还打着吊针不能乱动。”又赶紧劝说师母,给她递上纸巾擦泪,“师母,您别难过,老师跟您多少年的夫妻,您还不了解他对您的一片痴心。”
“啥痴心,我一个糟老头子哪懂那些~”周老师嘴上这么说,一把扯过被子蒙着脸,明显害羞了。
师母这才噗嗤笑出声,仍旧固执不肯放下脸,“哼!”
傅司言赶紧摆手示意赶紧走,“老师需要休息,我们就打扰了。老师,好好保养身体,等出院的时候我来接您。”说完带着他爸跟白如笙溜出病房。
出了
病房,白如笙还觉得迷惑,“你这个师母···脾气还真是古怪,说生气就生气,说哭就哭说笑又笑了。”
傅正明也担心,“不会是精神有问题吧?”
白如笙也赞同,“我觉得像。”
傅司言叹了口气,“其实说来老师跟师母也是个可怜人,她跟我老师以前很恩爱,她也温柔和蔼。自从他们儿子六七岁的时候出了意外去世,师母就性情大变。好不容易心情缓和过来准备再要个孩子,师母又得了宫体癌做了切除手术再不能生育。”
白如笙肃然起敬,“一生经历这么多苦难,周老师还能保持乐观性格,令人敬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