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生骑将便让一名正骑传话,直接取消掉了他二人的晋级资格。
这一下被取消资格的张淮更加如同疯魔一般,将所有的仇怨全部算在了柳寻香的头上,天天守在柳寻香的府邸门口,让柳寻香府邸的下人们出行都不敢走正门,只敢从后院的小门出行。
这一事传出来后,诸多将士都开始看起了热闹。
而这热闹的另一位主角,却还在密室中安静的修炼着,丝毫不知情此时的大门外,正有一场大戏等着自己。
“听说了吗?张准骑好像派人把那新晋的吴准骑府的后门也给堵上了。”
“害,什么堵后门,直接杀人了,把吴大人的厨子给杀了。”
“真的假的,不是说杀的是个婢女吗?”
“你们说这吴大人会不会是害怕,所以才躲着迟迟不出来啊?”
一些胆子大的将士每天都故意从这府邸周围来回徘徊几遍,目的就是为了得到最新的消息,可以向别的将士吹嘘。
坐在柳寻香府邸大门前的张淮扫了旁边议论声有些大的几名将士一眼,吓得几人撒腿就跑。
从取消他资格开始,到现在,张淮已经在柳寻香的府邸前坐了整整三个月,这三个月的时间他一刻也没离开过。
密室内的柳寻香在半个月前已经完全吸收完了所有的丹药,但整个人依旧没有转醒的趋势,灰鸦也在五个月前挣脱了柳寻香的禁锢,飞进了他识海里守着这灰色小人。
而柳寻香的灵识在被拉入了灰色小人的体内之后,就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
一晃又过去了三个月,上生殿新的正骑已经晋位,张淮也彻底失去了晋升正骑的希望,当一个人失去了希望和信念,才是最可怕的时候。
始终静坐没动手的张淮在得知正骑位已经被人坐上之时,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暴戾,一连杀了柳寻香府邸的下人十三人,若不是七杀殿的一名准骑实在看不下去出面阻拦住了他,恐怕这府中便要被他屠了个干净。
也正是这么一杀,柳寻香府邸的下人有些银子门路的,都纷纷找关系跑去了其他的府邸,只留下两名婢女和一名杂役,他们仨人不是不想走,而是实在是没有银子开路,才硬着头皮留下了。
当初来这柳寻香的府邸,谁不是抱着大树底下好乘凉的心思,甚至为了进这准骑府,多少人打点了银子四处跑路,做了些皮肉生意才弄到这么个下人的名额。
却没想到才进府没过一段安生日子,有人甚至都没见过柳寻香,就遭受了这无妄之灾。
要说不恨不怨柳寻香,那都是假的。
府邸下人的出逃给本就被堵门堵到颜面扫地的准骑府更是雪上加霜,一时间整个阴关都在看柳寻香的笑话。
李长空听完手下将士的情报,也是无奈的摇头叹息道:“刚进的新准骑哪个不是想尽了法子建立自己在这关中的威信,这个倒好,上来就闭关,加上经过这么一闹腾,再想翻身,怕是难了啊…”
对于这个有史以来最弱的准骑,李长空自己其实一直很看好,可是他也明白,要想成为正骑,不仅仅需要强悍的修为,还要在军中有威信,有手段才行,这个吴大牛,到底还是年轻了些。
七杀殿内,七杀骑将看着殿前水幕里坐在府邸前的张淮,轻轻的敲打着座椅扶手,沉默不语。
“大人,需要末将去摘了这张淮的人头吗?”一名渔夫打扮的中年汉子问道。
七杀骑将摇摇头,说道:“准骑的事,你等身为正骑不得干涉,这是将主的命令,而且,你以为张淮身后没有人撑腰吗?”
这中年渔夫有些疑惑,随后盯着眼前的水幕看了好一会,才苦笑一声,说道:“还是大人英明,只是不知道是上生殿的哪个正骑在背后给他撑腰,要让我发现了,嘿嘿,说不得要打上一场。”
七杀骑将笑了笑,说道:“不管是上生殿的谁撑腰,都代表了一个信号,那就是上生殿想借此打压我七杀殿,图的,可能也就是半年后的十殿试。”
中年渔夫一拍额头,恍然大悟的说道:“对对对,瞧我这记性,我都忘了半年后就是十殿试了。”
不过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有些愤懑的说道:“十殿试每次都是我们和上生殿垫底,倒数第一轮流坐,他们至于这样打压我们吗。”
“……”
说完之后的中年渔夫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冷,打了个哆嗦,侧过头一看,却是七杀骑将并着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朝自己勾了勾。
看到这个动作,中年渔夫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