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我在想这个问题?”
季飞寒的脸色微变,这是什么破比喻,他可不是什么虫子!
“你不是自诩医术高明吗,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
“也是”,任凌羽郑重点点头,“你还不如我呢,问你也是白问,那你走吧!”
季飞寒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叫我来就是为这事?”上一次她差点被强暴才吹响了竹哨,这次他一听到信号就马上赶来了,路上还担心她出什么事了,没想到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
“是啊”,任凌羽眨巴眨巴眼睛,“不过你来了没一点用”,说着还嫌弃地看了一眼他。
“我怎么跟你说的,竹哨是在你有危险的时候才能吹的,谁让你随随便便就吹的,”他的声音冷的如三九的寒冰。
“凶什么凶”,任凌羽觉得委屈极了,商谕泽如跗骨之蛆扰地她这两天都没睡好觉,她又不能对别人说,想着把季飞寒叫来诉说一下心中的不安,他竟敢凶她。
“以后我不吹就是了,要这个东西也没什么用,还给你!”说着就把脖子里的竹哨扔给了季飞寒。
“无理取闹”,季飞寒还有要紧事要办,接过竹哨就要走,末了交代一句,“这种事你应该去问程云南”,然后就真的走了。
任凌羽那叫一个气啊,心里恶狠狠地骂道:季飞寒,你去死吧。她的竹哨,她快呕死了,那个竹哨可是暗影头领的专属物品,世上仅此一个,她怎么一赌气就还回去了呢!
她在床上踢腾了半天,火气才慢慢降了下去,季飞寒说的对,这事应该去问问程云南,他虽然跟个老顽童似的,可是他的医术在这个朝代绝对是数一数二的。
季飞寒手里握着温热的竹哨,心里一阵悸动,她把它带在脖子里,怪不得沾上了她的体温。季飞寒抿着唇,轻轻地摩挲着竹哨,鼻间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是任凌羽身上的味道。那个女人不喜欢用香料,也不喜欢化妆,这个淡淡的玫瑰花香应该是沐浴的时候沾上的。他赶紧拉回越飘越远的思绪,飞身离开,脖子里隐约露出一截红绳。